本命年妹妹送姐姐合适吗(娟子的本命年)

除夕夜,12点的钟声刚刚敲响,娟子就穿上了红内衣、系上红腰带,让女儿拉着从门里走到门外面去,预示自己一定能平平安安跨过本命年。听老人说,本命年是一般人都会在这年经历一些大喜大悲的事情,因此一定要穿红衣,系红腰带的来辟邪抗灾的...

本命年妹妹送姐姐合适吗(娟子的本命年)

  除夕夜,12点的钟声刚刚敲响,娟子就穿上了红内衣、系上红腰带,让女儿拉着从门里走到门外面去,预示自己一定能平平安安跨过本命年。听老人说,本命年是一般人都会在这年经历一些大喜大悲的事情,因此一定要穿红衣,系红腰带的来辟邪抗灾的。做完这件事后,娟子觉得自己今年一定能平平顺顺的,心里安心得多了。1正月刚过,娟子家发生了一件喜事:老公峰从边远的山区调回来了,虽然被分配在离县城最远的小镇工作,可总算一家人团团圆圆地生活在一起,娟子也算满足了。团聚的日子是幸福而拮据的。过日子向来精打细算的娟子,尽管每天只给老公10元钱的烟钱和路费,留给自己和女儿20元的生活费。化妆品完了,姐给的试用装一用好几个月;天热了,该添置衣服了,家里的衣柜翻了个底朝天,凑合凑合也过去了,可小半年过去了,娟子一算账,还是积攒了不到5000元。这天送走峰的四弟,娟子开始就嘟囔:“小四三十好几的男人了,一个中学教师,上个函授还来找哥嫂要学费!真好意思!”老公峰先是没说话,后来发现娟子越说越狠,竟然连自己的老娘也开始指责了,就大声地吼了一声:“有完没完,这日子你看能过了过,过不了,滚!”娟子终于停了嘴,可却坐在里屋的床上委屈的眼泪直流。峰叹了口气,把娟子拥在怀里,替她擦了擦眼泪说:“我家里弟兄多,爸妈又都是农民,有事不找我找谁,弟弟们也习惯了。这次你少给点,就给他1000,其余的让他自己想办法。”娟子看了看老公,皱着眉头道:“唉!咱凡凡马上都要上小学了,一家人还挤在这40个平方小屋里,咱攒点钱,家里就有事了,攒点钱,家里就有事了,你说,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买到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啊……”“唉,谁让咱是老大呢!你这次先给点,以后我给他说,成家立业了,不许再老向我们伸手了!”“你说的话,自己信吗?!”娟子白了老公一眼,紧皱着眉头说。峰沉默了好半天,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根烟,大口大口地吸起来。2就在这时,外面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沉默,娟子连忙擦干了眼泪,去开门,原来是小区电工周学民。“交电费了,你家的票。”“500元,怎么这么多?”娟子接过电费单子看了看说。“这不是天气热,开空调嘛.”“不对,500度电,一度电就七角钱,不是350元吗?”“你们这小区没有物业,就收个水电费,每月还得跑来跑去的,就加了些跑路费。”娟子不满地皱了皱眉头说:“电力局不是一度电才五角嘛,你加的也太多了吧?!”周学民一听娟子这话,马上鄙夷地瞪大了眼睛:“多?!就这我还不想来呢.电费都交不起,还用什么电,开什么空调!”听到两人的争执,娟子的老公峰从房间走出来,指着周学民说:“你怎么说话呢,什么交不起电费,我欠过你电费吗?!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就是用得起空调了,你以为谁是傻子啊!”“电费就是这价,不交就停电!”周学民毫不示弱,说完,就转过身下楼了。看着周学民的背影,娟子埋怨地嘟囔了老公一句:“都怪你,上次楼上下水管坏了,不让他换,钱没挣上,电费立马涨了!”“要他换,比外面店铺多要好几百呢!心太黑了,再说,这又不是我们一家说了算的。”“可你看看,仇不是跟咱家结上了嘛!”两人正说着,家里的空调停止了工作,娟子恼怒地对着老公喊:“停电了!你看咱家这顶楼的桑拿房怎么过!”3此时,早已憋着一肚子气没处发泄的峰没有说话,一下子站起来冲进厨房,摸起娟子放在案板上的菜刀,向楼下走去:“这小子欺人太甚了,我今天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紧接着就听见楼道里传来了几声峰和周学民的几声争执:“给我把电接好!”“不交电费我凭什么给你接!你拿把刀我就怕你了?有种你就砍!”“啊-”随即听到一声惨叫,楼下人声混乱起来。待娟追赶到楼下时,只看见满脸鲜血的周学民和手拿着刀一脸错愕的峰。夜黑得吓人,周学民被邻居送到医院了,峰也被民警带走了,娟子搂着女儿坐在暗无边际的家里,似惊似恐地瑟瑟发抖着。家里仅有的三万块钱已被她交给民警给周学民看病了,因为他们说了,只有周学民没事,峰的事情才会有所转机,否则峰就完了!直到现在,娟子也无法相信老实、善良的峰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4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哐哐哐哐哐哐”的敲门声,娟子放下怀中已经睡着的女儿,小心地踱到门边,听着外面的声音。“是姐!”她惊喜地说了一声,赶快打开了门。第一个映入娟子眼帘的却是公公、婆婆阴沉的脸:“怎么弄得?!为了一点电费去砍人?!三十好几的人了,做事情都不知道考虑下!”娟子张了张嘴,终于什么都没说。把几个人让进客厅,招呼他们坐下。“峰从小脾气就不好,不要什么事都给他说!一个女人就是家里定星的坨,遇事有女人压着,家里就不会出大事。”婆婆不依不饶地说道。听了婆婆的话,娟子蹙紧了眉头,委屈地说:“周学民来收电费,峰正好在家。”看着娟子的这副态度,公公吸了一口烟,提高声音说:“日子是你俩个人过的,别人再操心,都替不了你,无论闯下什么祸,罪还得你们自己受!”看见公公婆婆一进门就数落娟,娟的姐姐雯生气地扬起眉毛:“阿姨、叔叔你们这话说的,好像我妹妹让峰拿刀去砍人似的!我听峰以前讲过,他在学校时也没少跟人打架啊!现在出了事,咱们就要想办法处理事,争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不是在这追究责任!”“我们一个农民有什么办法呢!”听了雯的话,婆婆沉默了半天讪讪地说。公公盯着雯说:“娃她姨夫不是在县委上班嘛,让他帮忙想想办法吧。”“这事还用叔叔阿姨你们开口吗,我老公现在已经在派出所了。叫你们来,意思就是出了这么大的事,家里就剩下娟子母女两个了,让你们在这陪陪她,给她仗仗胆。”雯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婆婆看了看娟子,嘴边露出一丝冷冷地笑:“多大的事?!难道他还敢到家里来闹?!把门反锁好,谁来叫也别开!我家里老三两口在西藏做生意去了,给我丢下个一岁大的孙子要看,刚才来的时候睡着了,在二媳妇家放着呢,二媳妇一大早要去学校教书,家里就没人看娃了。娟子,你跟娃回去不,实在不行了,你和我们回家吧。”看到这样的情形,娟子心里一下子冰凉:“你们回去吧,这儿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和孩子行。”说完,不再看公公婆婆一眼,转身向里屋走去。耳边传来婆婆生气的声音:“真不知道,书是怎么念的,一点礼貌也不懂!”可娟子此时一点也不在乎了,只是用被蒙住全身,任由眼泪倾盆而下……5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梦中的娟子,是姐打来的:“你公公婆婆我已经送回家了,我看你还是不要指望他们了。周学民送医院及时,人没多大的事。如今只能先把峰保释出来,积极配合家属给对方治病,取得谅解,争取私了。”“嗯,我知道了。姐,谢谢你!”娟子对着电话哽咽地说。“咱姊妹俩个,客气什么!把娃照顾好,我挂了啊。”接完电话,娟子发了会呆后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天已经亮了,峰已经被关进去一天一夜了。来到卫生间,打开灯,娟子看到镜中的肿胀着脸庞、满头蓬乱的女人,一阵苦笑。天将要黑的时候,峰终于回来了。虽然只是在派出所里停留了不到两天,却也是满脸胡茬、一脸憔悴。送走姐姐姐夫,娟子一头扑进峰的怀里,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峰的气息,一边泪流满面地用拳头捶打着峰:“怎么那么傻呀,你把他砍死了,丢下我和孩子怎么活呀?!”峰不说话,双手紧搂着娟子,飞快而热烈地亲吻着。在两人的肢体接触中,双方都感受到了对方内心的恐惧和失而复得的惊喜。可这种相聚到底能维持多久呢?对娟子和峰来说,还是个未知数。要想守住这种幸福,目前摆在他们面前的当务之急的事就是求得周学民的谅解。6于是娟子一边天天提着各种营养品往医院跑,低三下四地抢着帮周学民老婆侍候着周学民,一边开始托各种关系去找周学民家属求和。十天过去了,还没有结果;半个月过去了,依然没有一点讯息;一个月过去了,周学民老婆终于发话了:“十万元,私了,少一分钱,免谈!”十万,数字听起来不算太大,可对于娟子一家每月仅靠峰三四千工资生活的工薪家庭来说,绝对是个天文数字。娟子想到了卖房,可刚和峰提起,峰就火了:“你告诉周学民,让他小子来拿刀砍了我!今后不许再去医院求他了,让他去法院去告!等着逼急了老子,砍了他全家了事!”被峰的火爆脾气吓着了的娟子,再也不敢提卖房的事了。可真能让峰为了十万块钱去坐牢吗?娟子把和她们走得近的亲戚们挨个在脑子里捋了一遍,家里经济条件好的就算是姐和峰的二兄弟和三兄弟了。姐和姐夫自从峰出事后,就一直跑前跑后的,现在还要张口借钱,她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她想如果她张口,姐给她弄两三万块钱还是不成问题的。峰的两个兄弟,老二前些年经常贩菜没本钱,一万两万的从她这借,自己从来都是倾囊而出,这回他大哥有事,他不会袖手旁观吧?老三两口去西藏做生意四五年了,听婆婆说,准备今年过年回来,在县城买两大间临街的店铺,想必手里少说也有七八十万吧?这些年他们把孩子放在家里,看病啦,生活啦,一直都是娟子他们在管,借五万元应该不会有问题吧?思虑了半天,她趁着峰出去上班的功夫,先拨通了老二兄弟的电话告诉他,大哥的事情可以私了了,对方要十万。可还没等娟子开口,老二就在电话里骂起来了:“嫂子,不要惯他毛病!十万,他想钱想疯了,让他告去,我就不信法院是他家开的,由得了他!”“可你哥是有公职的人……”可没等娟子把话说完,电话那头已传来嘟—嘟—嘟的忙音。经过这一番折腾,娟子再也没了勇气给老三打电话借钱了,心里直骂老公峰:“这就是你的好兄弟!”想想多少次为给老二凑钱,峰逼着她把银行剩了几天的定期取出来!此时她心里那个恨啊!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男人贱呢!7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半夜12点钟了,满腹心事的娟子,还来回翻腾着。峰从床上坐起来,看看娟子,拿起一根烟点着,抽了一口:“我想了很久,我们还是离婚吧。”“你胡说什么!”娟子恼火地打了峰一下。“我没胡说,我想过了,咱离婚把房子啥的,我都给你,我就独独一个人,随他周学民处置。我不能因为砍了他一刀,就任他宰。不说其他的,这个人我都丢不起!”“你傻啊,峰。”娟子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拉住峰的手说:“要得公道,打个颠倒。你想想,如果现在有个人给你出十万,条件是砍你一刀,你愿意吗?周学民现在能接受跟我们和解,我认为已经都不错了。再说,咱接受调解,一保住了你的工作,二是给咱女儿保住了一个完整的家!你说这两样,值多少钱?”听完娟子的一席话,峰沉默了。好久,点点头说:“我听你的,可房子不能卖。”“我知道,钱的事,今天姐带我去咨询了她的一个学法律的同学,他给我出了个主意,先给周学民5万,余下的钱分次给清。”“可周学民会同意吗?”“那人说了,他可以以你的代理律师的身份,同周学民去交涉,应该没问题。”“律师费你同人家谈了吗?”“他说了,他孩子工作的事姐夫帮了不少忙,他帮忙。”话说到这儿,娟子犹豫了一下,对峰说:“眼前这5万元,你得想办法借借,咱已经麻烦我姐太多了,我不好意思再向他们张口了。”“我知道。你别担心,钱的事我想办法。”9接下来的几天,峰打了许多个电话,有同事、有朋友,最后只借了3万块钱,还差两万元缺口。看见峰为了借钱,急得嘴上都长出了几个泡,娟子忍不住向峰建议道:“找你三弟试试吧,他们这些年在西藏做生意,应该有积蓄。”“打过了,老三说,他托人已经看好了商铺,月底就回来交钱。”峰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娟子深深地看了峰一眼,从柜子里取出个银行卡:“这是我姐给我的。”签完协议,从雯的同学何律师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天空飘起了雪花,一片一片的飘落在娟子的头发上、额头上。她忽然想起来,已经是农历腊月二十七了,马上又要过年了。“对不起,娟,又得让你和孩子跟着我过苦日子了!”峰拉着娟子的手愧疚地说。娟子笑着对峰说:“还记得以前我们谈恋爱时经常唱的那首歌吗?没有吃,没有喝,自有双手去创造;没有车,没有房,自有那老板送上前;只要能够在一起,一切其实很简单。”峰终于什么也不再说了,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把娟子揽入怀里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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