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年不可以干什么(记忆里的五个本命年)

作者:陶俊清时间过的真快,生于一九六二年的我,转眼就是一甲子了,一九六七年我就上了小学,那时候山区还没有幼儿园,当时的学堂在一个地主家的堂屋里,是一个大院子,中间有天井,民办女老师当年才十八岁是我的婊亲戚,按辈份还得叫我婊叔。我们家到学堂不远,隔着条小河,下大雨河里涨水...

本命年不可以干什么(记忆里的五个本命年)

  作者:陶俊清时间过的真快,生于一九六二年的我,转眼就是一甲子了,一九六七年我就上了小学,那时候山区还没有幼儿园,当时的学堂在一个地主家的堂屋里,是一个大院子,中间有天井,民办女老师当年才十八岁是我的婊亲戚,按辈份还得叫我婊叔。我们家到学堂不远,隔着条小河,下大雨河里涨水,老师还亲自背着我,把我送到家里。一九六四年第二个妹妹出生,一九六八年老三出生,我脚下有个四个妹,七o年和七四年生的两个妹都去逝了,头上两个姐姐是父亲第一房母亲亲生的,我称为大妈她一九五八年就去逝了,爷爷奶奶也就是哪年去逝的。那年我父亲在一九五七年被错划为右派,下放到山里边筹办农场,机缘巧合的是那年冬天,我外婆被改造,我妈跟舅舅在家烤火,把房子给烧了,下着大雪的天气,我妈跟舅舅赤着脚牵着手,在当时的区政府所在地的街道上沿街乞讨。那时称我父亲是下放干部,身边还有勤务员跟着,我父亲很同情我母亲姐弟俩,就把她俩安排进农场里,也因此而结缘,一九六一年,母亲十八岁,正是跟我父亲结婚,一九六二年生了我。母亲是个文肓,跟两个姐姐处的关系不怎么好,大姐只比我母亲小二岁,小姐是一九五六年生的吧,我记不清,十几岁自己流浪到外地,我们隔壁的邻县山区里,被一个好心人收留为义女,八十年代回来认过亲,那阶段我在地区专业技术学校接受职业教育培训,此后以只忙于工作,也没见过面,大姐,大姐夫,我们时常有联系,缝年过节,我都去看看,两个姐姐的儿孙都很有出息,我这人混的不怎么样,也不好意思去联络。必竟姐姐对我母亲心生介蒂,有矛盾吗,父母去逝他们都没上门,我的条件又不许可自已去行走。我读书的年代正是文化大革命时期,被称为荒废了的一代人,当年突出政治,政治思想抓的紧,学校今常都有大量的劳动课,把我们拉到改造梯田的工地上捡石块,做宣传(主要是唱歌)。人生的路上,我遇到好老师,这也是我现在的文化基础,一九八o年我进入国企,那年十八岁,进国企,首先把我送到财贸学校培训半年(中专),以后又送到职校培训(中专〉,这也给我的人生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国营企业跟私企的差别是没有宗族地域性别年龄弃视,大家都是天南地北的人,文化素质,素养,守纪律,自我自律性比较强,每个人都能独挡一面。在企业里我拜个师(老中医,旧社会同庆堂),跟师傅学会了吃苦耐劳的精神,在从业方面追求事物的本源,正正经经的做事。一九八五年,公司领导有心栽培我,给予起动资金若干万,目的是叫我出来为公司创收,合同签了后,门面牌子都挂了,而且上报到主管局,也批准了,领导告诉我,你是独立核算的,税收,你的工资,员工工资都是由你安排,把公司的上交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你是第一个吃盘蟹的人,也许你就是第一个富起来的人,这件事被守旧的父亲给挍黄了,他至始至中都认为领导把我带坏了。我父亲是个很节约的人,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不嫖,不赌,不浪费,但是他至死没留下分文钱财。他的干涉让领导很没面子,即使后来我借高利贷创业,他青年时的同学,同事到我那里下棋喝茶,都说他:"你自己没本事帮助己的儿女,你就不要扯他们的后腿吗。有人帮扶是好事,连这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从此后,棋也不跟人家下了,好象他人在挑唆我一样。一九八五年,全国之间一夜私营企业,乡镇企业有如春风拂面,一夜花千树,那一年我被山里边一家农贸公司骗了上万元资金。一九八九年中国开始收缩银根,公司资金紧张,挂职收账,因为这笔钱是我签合同,我是主体责任人。这笔账转到我个人头上了,那祸害拿钱开了煤矿,煤矿不产煤,他也跑路了。没办法我在乡下有人缘关系,做点倒卖生意养家,听人介绍收些瓷器有利可赚,因为那么多年在城市里跑业务,知道一些市场,背着瓷器到福建的厦门,老板看后说这些民间的家常日用瓷器不值钱,没价值(主要是帽筒,罐子,大拼盘。)还有一把青代的红缨枪,它把我害的惨,属于管制刀具。因为钱包被偷,身无分文,夜里露宿街头,被巡逻的抓到,从行李箱里搜出有刀子,我还因此被关了半个月,出来后我进了一家砖厂,当窑工,当年要压两个月的工资,但是平常每半个月按人每日发五块钱的生活费,我干了一个月省吃用节约了一百多块钱的路费,跟公司联系以后,公司的领导又安排我回公司上班,账挂着,利息月月扣,那时候一个月只有五十几块钱,平常下晚班,我有时间,骑自行车到乡下收中草药赚点差价,因为有了打工的经历,沿海人的经济头脑让我佩服,在公司办公室做技术工作清闲,老婆会做豆付干,我就办了一个豆腐加工厂,虽然挣的不多,比工资高许多,很辛苦,做豆腐都是从下午开始到晚上十二点,早晨五点钟都要把板车子推到市场,八点钟我上班,老婆守摊卖,中午十二点我下斑去摊车回家,(国企中午两个钟点的休假),简单的吃点饭,把煤灶烧燃,加上一锅水烧开,把泡好的黄豆打磨成豆浆放锅里煮开,而后用包衭过渣,豆渣也可卖钱,也可养猪。按部就般的日子没坚持到一年,过去山区的供销社跟我们有直系业务关系,计划经济过渡到市场经济后,这层旧的隶属变了,公司决定在几个南部大的乡镇成立药业分部,我的情况领导知晓,并没有安排我进山,但是后来发生几件对不平账的事后,因为我接受过财经培训,就调我进山里管钱,管账,每个月把账面对平,(财,物,应收款项),我管这些事时,没短过,家里老婆一个人干不下来,后来干脆停了,自己在我住的职工宿舍后面的阳台上养猪,养鸡,早晨搞点油炸小吃。小日子也算过的滋润,有时候老婆也进山里来玩上个把月,因为我每个月都要回公司交账,钱不多了,要提现金,卫生院的批发款原则上通过银行转账,欠款的应收款,财务每个都会下达应收款摧缴通知,业务员也有责任摧收。后来山里边的负责人调换,我成了负责人,管现金的跟业务员,为减轻他们的负担,只做一件事,他们一点责任心都没有,那几年遍地都是歌厅,赌赙,嫖,他们尽然每个月的账都对不平,我决定查账,一兑账,收购管钱的人说是请假有事,一个搞业务销售的也不来上班,因为当年公司财经纪律规定,五千块就是最低立案条件,这件事领导说:"我是领导,要有肩膀头,你承担监管不力的责任,可是后来,我放过他们了,如今以过了二十几年了,企业破产后,从我的安置费里扣抵,我都没见他们来向我说一声"对不起。"(未完)(注:水过三秋,不追责,想起来都恼心,过去把我当鳌吃,打工呢,我还是鳌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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