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开始
开始不开始啊
故事的正文便是从这二胡开始了仿佛人的生命就像一场戏一样说开始就开始说谢幕便无声无息的结尾了可悲的是在这人生入戏的过程中不知要经历多少凄惨和磨难诸如生老病死悲欢离合可最后说没便没了像落叶一样说落就落了
故事用第一人称来完完整整的叙述发生在这娘娘庙的事情然而这个叙述的人物已离开的人世似乎以另外的一个世界角度来看这场因为疾病让人无路生存和绝望的悲惨局面
我姓名赵小鑫现在十二岁村里的人都很痛恨我爸爸他们认为这病都是因为我爸爸给他们采血从此染上的而且再也无法根治艾滋病在我们哪儿叫热病我叔叔也得了这热病爸爸不让他卖血他就偷偷跑到别的村子里去卖结果也得了这热病因为我爸爸的错所以年小的我吃了路上被别人下毒的西红柿被毒死了
在这部电这影的一开始一直都铺着一条让人压抑的难以承受的悲情在里面我们是在听一个死人在讲故事而且这个死去的人仅仅是一个孩子老柱柱为了替自己的大儿子给全村人赎罪就把大家召集起来一起搬到废旧的学校里面去住一切都有老柱柱来打理大家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或者说与世隔绝远远的躲开外面的人们大家一起吃饭打闹唱戏生命仿佛忘却了他们本身所带上的不可抗拒的绝望和疼痛我本是老天爷他干爹你说我体面不体面
后来商秦琴也搬到了学校里面住了她是想买一瓶城里人用的洗发水她看到邻居的一个女孩子用了那种洗发水头发像流水一样所以去卖了血得了热病她男人知道后把她打个半死并说死了也不跟她埋在一块嫌她脏
赵得意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本是可以躲开这场疾病的灾难却因为农村人的愚昧和固执也被染上了病他的媳妇郝艳因为他得了病半年都不让他碰一下而且经常回娘家他已预料到他的媳妇是不会跟她一起共患难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便是现实的婚姻
赵得意和商秦琴两个被自己所爱的人或生生的抛弃了那些曾发誓会爱他们一生一世的人即使两个人在一起有了家庭有了孩子依然会绝情的离去于是导演大胆的让现实中的爱情完美起来无论面对多大的灾难和舆论谴责两个人得爱情还是会在死亡的跟前紧紧牢固的拥一起
经过一系列的风波和众人的谴责甚至商琴琴男人的因恼怒的阻挠最后两个人还是走到了一起并且领结婚登记证名正言顺的成了夫妻一个女人或者说知道自己随时随地都可能死去的女人恐怕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便是跟自己相爱的人做夫妻那怕是一天一个时辰也死而无憾我是不要脸可我没死我得活着跟得意结婚就算过半年半个月我们也是夫妻死了就能堂堂正正地埋在了一块儿也是个家
可是无论两人婚后的生活是如何的幸福和甜蜜都阻挡不了病魔的肆意到来那种岌岌可危的处境就像拔在弦上的箭随时都可能离开人世人的生命在将要离开人世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呢或许会想起生命最初的一刻是谁给了他生命母亲是母爱当赵得意对商琴琴说他死去十多年的娘想他了说晚上脚凉让他过去给他捂脚琴琴已经知道死神离得意很近了她想尽各种办法来挽留得意的命甚至真的当娘一样对得意可是得意的病预示着可能他要早走了那一夜得意发病将要离去为了是给得意降掉身上的温度琴琴半夜跑到院子里光着身子钻进水缸里冻得浑身得瑟然后回屋里抱着得意他一直在喊热要冰块甚至神志不清的骂了一句琴琴没有半点怨言的在努力
她为了救他早走了一步等得意第二天醒来时发现她已经不在于是他追了上去用菜刀砍断了大腿上的血管他们终于可以永永远远的在一起做夫妻了
在最爱这部电影里最感人的片段其实很多大概是赵得意在火车前疯狂的奔跑并且还很搞笑的点了枝烟还有商琴琴半夜光着身子钻进水缸里为给赵得意降体温这两场尤为让观众者刻骨铭心
这部电影在民俗文化上面的着笔也相当成功并且把农村里人们的朴实愚昧道德观念封建传统表现的淋漓尽致特别是在语言上的应用像河南方言逑日能得很浪啊等等都是带有民间色彩的口语让整部电影显更加真实特别是那段二骚爷爷的河南坠子罗成算卦同时让民间文化也得到了传播二骚爷爷真名郭永章俗称郭瞎子山东菏泽人
俺这儿下雪下白面
下雨都下油共盐
俺这儿柳树顶上结棉袄
冬结棉来夏结单
榆树顶上都结银圆
袁世凯他给我种过地
宣统他给我掌过大鞭
冯玉祥他给我当伙计
张天师他给我看菜园
王母娘娘来做饭
九天仙女给我做丫鬟
孔老二他给我管过帐
好田地我有八万顷
好房舍我有八万间
我喂着八万骡子八万马
还喂八万老板肩牛
还喂八万拉磨驴
磨了个白面大家餐
老婆子我有八万六
好儿孙我有十万三
我本是老天爷他干爹
你看我体面不体面
河南坠子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