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年属龙的女人命最差(76年属龙的什么命)

古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这说的是遗传的威力,可也有变异的特例,唐朝中期的奸相卢杞就是这样的典型。卢杞的祖辈和父辈,无论才能还是道德,都称得上不是龙就是凤,可是他自己却蜕变成了当世和后世、直到今天都人人喊打的过街...

76年属龙的女人命最差(76年属龙的什么命)

  古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这说的是遗传的威力,可也有变异的特例,唐朝中期的奸相卢杞就是这样的典型。卢杞的祖辈和父辈,无论才能还是道德,都称得上不是龙就是凤,可是他自己却蜕变成了当世和后世、直到今天都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卢杞的爷爷叫卢怀慎。这个人应该从小就是帅锅一枚。据《新唐书》记载,卢怀慎小时候,监察御史韩思彦对他惊为天人,称赞说“此儿器不可量”。这就是有貌了。卢怀慎卢怀慎也有才,长大后一举考中进士。他还有德:他做宰相时,搭档是名动一时的著名宰相姚崇,就识趣地时时刻刻礼让姚大宰相,不惜被人称作“伴食宰相”,就是占着位子吃白饭的意思。他虽然是吃白饭的宰相,可是两袖清风、家无余财,活着的时候在长安租房住,去世的时候连买棺材的钱也没有。卢怀慎当然是个好官。卢杞的爸爸叫卢奕,安史之乱时,在东都洛阳担任御史中丞,叛军打过来时,唐朝文武百官作鸟兽散、跑得精光,唯独卢奕留了下来,忠贞不屈,最后被叛军所杀。卢奕也是个好官。爷爷和爸爸都是好官的卢杞,却没有天然成长为一个好官。与爷爷的气宇轩昂和爸爸的大义凛然不同,卢杞是个丑人,而且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巨丑无比之人。《新唐书》说他“体陋甚,鬼貌蓝色”,《旧唐书》说他“貌陋而色如蓝,人皆鬼视之”。“陋”是“丑”的比较级甚至最高级、丑得出圈、丑到极致,面目像鬼、皮肤如蓝。卢杞这世上有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中国人都是黄种人,卢杞竟然是蓝种人,就如同阿凡达穿越到唐朝转世一般,见到他的人都觉得进入了人间地狱,大白天碰到了鬼。卢杞的丑,以及这种丑的恶劣影响,还有两个故事可以佐证。唐朝的名将郭子仪,对谁都和颜悦色,都是“我家大门常打开”,谁来都好酒好菜好茶欢迎。可是唯独卢杞来家里拜访时,他把所有的女眷都赶到内室,不让她们见到卢杞的尊容。郭子仪的解释是,卢杞长得实在是太丑了,丑得你们见到他一定会哑然失笑;卢杞又实在太坏了,坏到以后一定会报复郭家,等我不在了,你们就要大祸临头了。郭家回避卢杞的女眷唐德宗时的宰相杨炎,和卢杞在政事堂共事,看到卢杞直犯恶心,每次吃工作餐都躲开卢杞,怕自己恶心得吃不下、吃下了又会吐出来。人的命,天注定。卢杞这样的丑鬼,又不相信“人丑就得多读书”的道理,前途命运必定一派灰暗吧?然而并不!这首先他得感谢有个做过宰相的爷爷,还有个为国捐躯的爸爸,李唐朝廷通过“门荫”的途径安排卢杞做了公务员。所谓门荫,就是祖上对朝廷有功,子孙可以接着做官。唐朝的人事制度,除了对寒门子弟的科举取士,还有对官宦人家的照顾,充满了人情味,对卢杞这样的人尤其是如此。再一个呢,他要感谢自己遇到了好时机。唐德宗利用宰相杨炎的“两税法”充实了大唐的国库后,又厌恶杨炎为以前的宰相元载招魂、到处杀人报仇,就对御史中丞卢杞拜相,为的是制衡杨炎,分他的权,最后取而代之。杨炎更管用的一点是,卢杞不学无术,又妒贤忌能,却口才极好,还能对准德宗的胃口、挠到德宗的痒痒肉,所以德宗最后面对几乎所有文武百官对卢杞的喊打喊杀,却颇为诧异地反问:你们都说卢杞是奸臣,我怎么看到的全是他的忠贞体国?卢杞当上宰相后,就一路开启他整倒所有对手、反对所有正义之事的征程,这些对手有的是真实存在的,有的纯粹是他假想的;这些事情有的是纤芥小事,有的是国家大事,只要他看不惯的、觉得是威胁的,他都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坚决唱反调。他一个丑男跻身庙堂,认为所有老臣天然都是自己的敌人。最大的动作是,他迎合德宗的心意,也是遂了自己的心愿,除掉了顶头上司杨炎。对德宗而言,杨炎当上宰相之后,到处报复以前对他不好的人,然后又让德宗为他背黑锅;对卢杞来说,杨炎是自己通上权力巅峰的最后一道障碍,连吃饭也躲着自己;于公于私,都要干掉他而后快。于是罗织罪名,把杨炎咔嚓完事。扳倒了首席宰相杨炎,卢杞自己就一跃成为了首席宰相。杨炎可不是等闲之辈,卢杞一战成功,这给了他无穷的信心和力量,从此他便忘记了自己是龙凤之后,更是忘记了自己的丑陋和没学问,只认准一个道理:紧紧靠住德宗这棵大树,摸准他的心理,说他爱听的,做他想做的,然后和所有看不惯的人为敌,对所有的对手开火,就一定会顺风顺水、官运亨通。扳倒首席宰相杨炎之后,成为新任首席宰相的卢杞不满足、不收手,又把黑手伸向了老臣李揆和颜真卿。李揆不是梁山好汉李逵,只是一个年过七旬而又文质彬彬的老宰相。卢杞对德宗说,咱们大唐老是被吐蕃骚扰,打来打去不是个办法。不如咱们派个德高望重的大臣去说和说和呗?吐蕃军队德宗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卢爱卿看派谁最合适?卢杞仰着一张蓝色的鬼脸真诚地说:此事非李揆李大人莫属。李揆如听晴天霹雳,颤颤巍巍地说:吐蕃是虎狼之国、苦寒之地,李某风烛残年、有心无力,你这不是叫老夫不得善终吗?卢杞要的就是李揆不得好死,立马冷笑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道理你是懂得的。李大人乃朝廷重臣,数十年皇恩浩荡,怎么能因私废公、临事退缩呢?唐德宗并不体恤这个年迈的本家,欣然批准了卢杞天方夜谭般的奏请。李揆拿不出梁山好汉李逵的板斧反抗,只气得翻白眼、喘粗气,然后拖着老病之躯登上了不归路。果然,青藏高原就是葬身之地,李揆在路上死了。卢杞得意地笑了。下一个目标是颜真卿。颜先生是颜体书法的创始人,当时是太子太师,已然76岁高龄。唐德宗面临的最大困境是藩镇割据,最大的心愿是削藩。淮宁节度使李希烈割据一方、对抗朝廷,先是公开称王,接着准备称帝,俨然要和德宗分庭抗礼、分天下而治。对李希烈,官军几次进剿都毫无效果,闹腾得德宗一个头两个大。善解人意的卢杞就给德宗出主意:李希烈兵强马壮,朝廷打是打不过的。咱们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弃武斗来个文斗,派个老臣去宣抚他就万事大吉了。卢杞的主意把德宗逗得眉开眼笑,这事就天遂人愿地落在了颜真卿身上。颜真卿颜真卿不怕死,安史之乱时和叛军拼得你死我活,现在垂垂老矣,知道出使李希烈是凶多吉少,自然不愿将一把老骨头扔在乱臣贼子手里。他对卢杞说:卢大人,此等艰巨任务能否另派他人?颜某已然老朽了。卢杞阴着一张蓝脸闷声说道:此事没有谁比颜太师再合适的了。颜真卿看公事公办不行,只好打感情牌,把卢杞的爸爸卢奕搬了出来:令尊当年在洛阳为国尽忠,我崇拜他的崇高精神,对他的遗体不敢用布擦洗,而是用舌头仔仔细细舔拭干净,又恭恭敬敬地安葬了。即便铁石心肠的卢杞也感动了、羞愧了,他对颜真卿纳头便拜、长跪不起。等到卢杞站起来时,他说的是:我对颜太师的感恩,是私谊;颜大人招抚李希烈,是国事,国事大于私谊,还请颜太师以国事为重。颜真卿无奈只好上路,反心已定的李希烈先以宰相大位作为诱惑,又以活埋相威逼,铮铮铁骨的颜真卿始终不为所动,耗了一年多后,被恼羞成怒的李希烈活活吊死。卢杞借刀杀人,又害死了77岁的颜真卿。至此,卢杞的所作所为还只是清除自己的政治对手,如果说他是职场杠精的话,至多只能算得上抬杠的初级选手。不过,他进阶神速,很快就上升到了高段位,从害人变成了误国。和九公读史此前提到的大宦官鱼朝恩把自己锻造成“全民公敌”不同,卢杞虽然也是接二连三地置人于死地,他也有培养队友、拉帮结派的时候。不过他培养的是猪队友。在说卢杞成为名副其实的大杠精之前,咱们暂且先荡开一笔,说说这个猪队友的故事。这个猪队友叫关播,被卢杞看上之前是刑部尚书。朝廷和李希烈对阵的时候,他举荐一个叫李元平的人做汝州守将,说李元平有将相之器,才堪大用。而实际上这个李元平只是个志大才疏、夸夸其谈、纸上谈兵的家伙。李元平到任汝州后,张榜招募工匠修葺城墙、加固防御工事。这原本也没错,可李希烈是个老狐狸,他命令几百个士兵化装成民工,光明正大地走进了汝州城。貌善心黑的李希烈几天后,李希烈突然派出几百名骑兵,直抵汝州城下。还没等李元平反应过来,那伙化装的“民工”就蜂拥而上把他摁倒在地、捆成了一颗粽子,李希烈轻轻松松地就占领了汝州城。还有更精彩的在后头,李元平被押到李希烈面前时,居然吓得屎尿失禁,弄得满身污秽。李元平是关播举荐的,这样没有见识的关播居然被卢杞大宰相看上了,也被拉进了宰相班子。卢杞看中关播的,不是关播才华出众、能力超群,而是他在朝堂上一般不吭声,吭声也只是他的应声虫。从此德宗召集的朝会就变成了卢杞的一言堂,他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卢杞让关播变成了他当年的祖父卢怀慎,是个只领工资不说话不办事的伴食宰相。猪队友没关系,是队友就行。关播也有把握不住的时候。有一次德宗召集宰相议事,卢杞侃侃而谈,关播忍不住也想插几句嘴,可是刚要开口就被卢杞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吓坏了,只好硬生生把话吞进了肚子里。会后,卢杞立刻向他提出严重警告:因为你自己不说话、光听别人的话,我才引荐你当宰相,你怎么能在我说话的时候有说话的冲动呢?从此,关播就把自己的嘴巴缝上了。接下来就是卢杞杠精大爆发的故事。不过他作来作去,终于把自己作进了坑里。唐德宗一门心思要削藩,要消灭各地军阀割据、维护中央权威,没想到却削得天下藩镇都向他进攻,最后被逼得从都城长安逃到小城奉天,也就是现在的陕西乾县。造反的藩镇里有一个是幽州节度使朱滔,朱滔的哥哥是前宰相朱泚,因为朱滔长期割据、不听调度的缘故,朱泚名为宰相,却长期赋闲在家,等于被德宗软禁了。乱军纷起时,朱泚高高兴兴地被拥戴做了皇帝。朱泚叛乱这是人尽皆知的热点新闻。逃到奉天的大臣们都劝德宗加强守备,以防朱泚派兵前来进攻。可是作为首席宰相的卢杞,却不假思索地和大家的共识唱起了反调:朱泚的忠贞,满朝文武无人能及。我愿以阖家百口性命担保,朱泚绝不会造反。可是朱泚确实反了,坐上德宗在长安的宫殿像模像样、有滋有味地做起了皇帝,而且大张旗鼓、气势汹汹派兵前来攻打在奉天的德宗。他不想做临时皇帝,他要做永远的皇帝,灭掉唐朝的皇帝他才能做真正的皇帝。面对朱泚的反叛,卢杞没有兑现他拍着胸脯的担保,他和阖家百口安然无恙。一手遮天的他不说,别人也不敢提。可奉天城外全是朱泚的部队,城里的德宗陷入绝境,朱泚几乎就要美梦成真。好在灵武留后杜希全的援军来了。重围之下,援军要进城只有两条路可供选择:一是距离奉天北面12里的漠谷;二是距离奉天西北4里的乾陵,那里是唐高宗李治的陵寝。乾陵守城大将浑瑊认为,漠谷地势狭窄而险要,如果遭到叛军伏击,后果不堪设想。走乾陵可以利用茂密的树林隐蔽行军,然后和奉天守军里应外合,分散敌军兵力,减轻奉天正面压力。浑瑊以前是名将郭子仪的部下,作战经验丰富,这个主张合情合理又可操作,却被不懂军事的卢杞强烈反对。他的理由奇葩可笑:走乾陵会惊动先帝陵寝。浑瑊气得大声说:叛军攻城以来,日夜不停地砍伐乾陵松柏,要说惊动先帝陵寝早就惊动了。眼下奉天万分危急、兵贵神速,怎么还能冒险去走漠谷?卢杞依旧大义凛然地说:“陛下用兵,不能和逆贼相提并论,他们怎么做是他们的事。如果官军走乾陵,那是我们自己惊动了先帝陵寝,实在是罪不可赦。卢杞的蓝脸上满是诚恳,打着道义的旗号,又替先帝和德宗着想,政治正确自然大过军事正确,德宗听从了卢杞的主张,援军经漠谷驰援奉天。不出所料,卢杞的固执和愚昧马上遭到报应:援军在漠谷被叛军伏击,救援行动失败。但是德宗命不该绝,郭子仪从前的另一个部下、朔方节度使李怀光率领5万唐军解了奉天之围。这是德宗之福,也是卢杞最后一次疯狂的机会。但是他也等来了自己的索命无常。打了胜仗的李怀光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入城觐见德宗,这也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诛杀卢杞等奸贼。唐德宗可是卢杞有办法轻轻松松让德宗给他解围,他对德宗提议:奉天只是小胜,长安还在叛军手里。李怀光应该乘胜攻取长安,不能在此拖延时日,尤其不能召他入城觐见,那样陛下就要赐宴、颁赏等等等等,这样一拖又是好几天。战机转瞬即逝,如果叛军利用这段时间重整旗鼓,再要消灭可就难了。李怀光懊恼极了,打了胜仗、救了御驾,不但没有奖赏,连见皇帝一面、听几句好话都不行,还要立马去打仗卖命!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看着李怀光的部队在城外往东撤去,卢杞的蓝脸笑得难看极了。这一路兜兜转转下来,文臣武将,没有谁是他的对手,他又赢了。李怀光救驾可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他才是真正的输家。李怀光可不是好欺负的,也不是随便就认怂的。他虽然走了,却并不是去克复长安,而是走到咸阳就按兵不动了。在将近一个月的逗留时间里,李怀光一直在做一件事:给德宗写奏章,打仗可以,先把卢杞处理了。卢杞以为在朝堂上已经清除了所有的反对派,可是他发现到头来,除了德宗,几乎所有人还都是他的反对派。就这样,朝臣们和李怀光一唱一和、内外夹攻,德宗只得不情不愿、恋恋不舍地把卢杞贬为新州司马,因为他还得靠李怀光去打击叛军、收复长安。卢杞还抱有幻想,自信满满地说皇帝过几天就会把他召回去重新做宰相。他不知道的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何况他这个蓝脸的坏男人呢。他后来又被贬到澧州,也就是今天的湖南常德,到死也没有回到长安。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卢杞的得势,靠家族余荫,也靠溜须奉承。可是他人丑心黑,极度自卑导致极度变态,一心打击异己,完全不顾道义,是自己一步步走上了死路。文中图片都来自网络。转载本文请注明出处,抄袭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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